和许多人一样,我赞成拜登的决定。我本来希望他早点做出决定,但民主党仍然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成功的竞选。事实上,我希望两个月的竞选活动(而不是两年的竞选活动)成为常态,而不是例外。目前在总统竞选上花费时间和 金钱很无耻。这个问题很难解决,因为考虑到我们对言论自由的承诺,我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个人或政治行动委员会在他们选择的任何时候发起竞选活动。我只是希望,为了我们国家的最大利益,两党能够相互同意,在即将到来的选举前一个季度之前,比如说,不会批准筹款和支出。
对于那些不愿看到拜登退出竞选的人来说,他们担心民主党会在一场全面的混战中自毁,因为潜在的替代候选人会互相攻击,但考虑到卡马拉·哈里斯获得的支持,这种担心似乎在很大程度上是没有根据的。对于那些主张举行公开大会而不是“加冕典礼”的人来说,这可能会发生。哈里斯的支持阵容并不能阻止代表们对这些支持做出反对的判断。也许他们会;也许他们不会。无论如何,民主党最终会团结起来;而且,至少在这一点上,哈里斯看起来会是那个人。
我越是考虑哈里斯作为提名人,就越是喜欢这个主意。当然,我认为拜登/哈里斯政府采取的立场是我所支持的,特别是在外交政策领域,我认为政府在这个领域拥有最大的行动自主权,拜登和特朗普之间的对比也十分鲜明。我还对拜登政府在美国对以色列和加沙采取的立场给予了高度评价。特朗普关于能够解决这场中东危机的虚张声势不能当真。从所有迹象来看,特朗普可能会不加批判地支持内塔尼亚胡,内塔尼亚胡越来越多地采取与和平两国解决方案背道而驰的行动。这种政策方向丝毫不利于解决问题。
在国内方面,我更认同民主党的政纲,而不是共和党的政纲(令人惊讶!);但遗憾的是,这两个政纲的大部分内容都是表演性的。履行各自的“承诺”需要国会颁布必要的立法。特别是在经济领域,政府本身的权力有限。
政府将对法治问题产生深远影响的地方是前检察官卡马拉·哈里斯特别适合代表民主党。选择是严峻的。唐纳德·特朗普是一名被定罪的重罪犯和性侵犯者,他设法利用我们的法律制度,逃避对他在 1 月 6 日袭击国会大厦 、全国范围内的选举欺诈计划以及与他保留和不当处理政府文件以及在要求归还这些文件后拒绝归还这些文件有关的指控的任何实际责任。
在所有这些案例当中,正当程序 特别是在独立大陪审团裁定发现犯罪可能原因后的后续行动都受到了阻碍,要么是因为特朗普和他的律师试图拖延裁决,要么是因为特朗普任命的法官做出了非常可疑的裁决,这些裁决全面免除对特朗普的刑事起诉,并完全驳回了文件案,尽管指控确有道理。
我们正处于一个关键时刻。不畏惧、不偏不倚地维护法治一直是美国的一个重要特征,而现在这一正义正受到威胁。“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这句话目前似乎值得怀疑,如果特朗普再次当选,这肯定会成为特朗普上台前的美国历史。在民主党的领导下,我们有机会挽救。卡马拉·哈里斯可能是最有可能提出这一论点的候选人;在她领导下,将这个问题放在首位,这应该具有压倒性的力量。